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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白脑洞No.2

地主家大少爷刘源×哑巴小媳妇白×地主家二少爷刘昊然

很雷,都是封建糟粕。

可以不看,但看完了不许打我。

就,刘源是地主家的大少爷,到了要娶亲的年纪,算命的说他命格奇特,定要娶个八字相合的男子进门,不然就要短命。家里托了媒人四处相看,最终给他定下了一门亲事。

大少爷心里本来有一千个不乐意,但一思量,若不是家里有难处,哪个男子愿意委屈自己嫁予旁人呢?他想着大不了就先娶吧,日后再寻个由头休掉就是了。

洞房花烛夜,喜床上坐着个人,大少爷挑了盖头,那人一身大红的喜服衬得脸孔雪白,左眼的眼尾缀着一颗小痣。大少爷借着烛光看了一眼,就再挪不开眼了。

大少爷娶的这一位姓白。白家是打北边逃难来的,本也是个诗礼人家,可惜破落了。白少爷也是个识文断字的,只可惜是个哑巴。家里已经快到了无米下锅的境地,他是侧室所出又有残疾,家里人像甩烫手山芋似的急不可耐地将他嫁进了刘家,换了一笔丰厚的彩礼。

小哑巴不会说话,只能打手语。大少爷不懂手语,只盯着他一双修长雪白的手瞧,半晌才笑着说,光看你的手了,刚那是什么意思?小哑巴恼得一个劲瞪他,只是他瞪人也没什么威慑力,水汪汪的一双眼,无辜得紧。

小哑巴刚嫁过来时受了不少委屈,刘家上到三姑六婆下到丫鬟婆子都在背后嚼他的舌根,说他不能生养又是个哑巴,该早点为大少爷纳个妾才好。小哑巴受了委屈,就自己找个没人的地儿偷偷掉眼泪,但是大少爷总能找着他,把他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。

小哑巴从来没被人这么眼珠子似的宝贝过,大少爷对他掏心窝子地好,非但没有纳妾,还当着族中长辈的面扬言绝不再娶,将所有明枪暗箭都替他挡了下来。

如此过了几年,小哑巴被养得越发水灵,身段丰腴了起来,不再如初嫁时那般瘦得硌手,皮肤也养得雪白细腻,唇红齿白,眉目含情。

刘源还有一个同胞兄弟,叫刘昊然。兄弟二人面容肖似,性格却南辕北辙。二少爷是个风流性子,成日泡在脂粉堆里,几年才回一次家,正撞上了园子里赏花的小哑巴。

二少爷见到美人就忍不住上前搭话。小哑巴被他一番言语戏弄,羞红了脸转身就走。后来二少爷才知道这就是自己那素未谋面的嫂子,他万花丛中过,却不想被自己的嫂子给勾了魂。

好景不长,开始打仗了。大少爷一心报国,就报名参了军。小哑巴恼他丢下自己,气得几天不肯见他。到了临行前,小哑巴躲在自己房里,眼泪掉个不停,就是不肯出那道门。他怕自己一旦见了他,就不愿再放他走了。大少爷骑在马上,遥遥望着紧闭的门扉,终是没见着自己最放不下的那个人。

谁成想,这一走就是诀别,这一年冬天,小哑巴等到了大少爷的死讯。

阵亡名单寄来时,刘家上下第一次听见了小哑巴的哭声。只有啊——啊——的单音,嘶哑难听,一声一声,撕心裂肺。

没有尸首,只能用大少爷的旧衣下葬。小哑巴一身缟素,紧紧抱着大少爷的衣物走在哭丧队伍的最前头,直到有人来夺了他手里的衣物封棺入土,他才咯出一口血昏了过去。

葬礼过后,小哑巴的身子眼见着一天不如一天。二少爷放心不下去他院里看他,正撞见小哑巴在房梁上挂了绫子,脖子都套进去了,正准备踢凳子。

二少爷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,冲上去就把人扛了下来,两个人一齐摔在床边,二少爷正要开口,小哑巴伸手摸着他的脸,又是笑又是掉泪。二少爷一下就懂了,这是把他当成他哥哥了。

二少爷将错就错,干脆装作哥哥的样子整天陪在他身边,逗他开心,哄他吃药。一时流言四起,老爷把二少爷叫去问话,二少爷往老爷面前直挺挺地一跪:我就是喜欢他,我要带他走。老爷差点没被他给气死,龙头拐杖劈头盖脸地抽在二少爷身上:你失心疯了吗!他是你嫂子!

二少爷挨了一顿好打,跌跌撞撞地去小哑巴院里寻他。自打大少爷去了,小哑巴受尽了刘家上下的白眼,院里来个使唤的人都没有,倒方便了他直来直去。小哑巴一看他满脸的伤,急得就要冲过来瞧。二少爷却不让他近身,定定地看住他问,你跟我走吗?小哑巴看着他,不知被什么力量驱使点了头,牵住了他伸过来的手。

两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刘家,一路辗转,换了一处没人认识的地方落脚。

二少爷脑子灵光,又有些门路,做起了小本生意。小哑巴替他管着帐,兼做些代写书信的营生,日子也就这么过了下去。只是苦了这二少爷,心上人就在眼前,却碰不着一片衣角,心里痒得如同猫抓。

这一年的年关,小哑巴做了好菜温了好酒,同二少爷一起过年。酒不醉人,人却醉人。二少爷瞧着小哑巴醉后水光盈盈的一双眼,再忍不住吻了上去。

他一直敬重他大哥,所以从未有过逾越。这一年里,小哑巴的情况时好时坏,有时像是认出他了,有时又像是拿他当哥哥。他将能碰的地方全都碰了,不能碰的地方也全都碰了,还要哑着嗓子问小哑巴,你知道我是谁吗?你是心里有我?还是拿我当哥哥?

小哑巴当然回答不出来,被他磨得眼角通红,又是打他又是咬他,到底是敌不过他的力气。

等到小哑巴被他折腾得睡着了,二少爷才亲着他眼角的泪痣低声说,不管你拿我当谁我都认了,我这辈子,算是栽在你身上了。

这天小哑巴正在院里浇花,院外忽然传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,请问这里可是刘老板府上?小哑巴抬眼一瞧,手里的瓷壶登时摔得粉碎。

来者正是那死了的大少爷。原来当初大少爷的部队遭了埋伏,整支队伍都打没了,他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,阴差阳错上山当了土匪,直到被国军收编,才找回原来的家里,听说他二人一道失踪,部队走到哪里他便打听到哪里,这才终于找到了他们两个。

结尾当然是他们三个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啦【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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